秦曉宇說,我們現在越來越重視底層的發聲,因為這些聲音真的是事關社會正義與歷史真相。恰恰是這些生活在底層的人,他們基于真實的所思所感,說出一些老實話、大白話,這在社會學意義上有很大的價值。過去也有社會學家或者新聞記者會帶著自己的命題去做田野調查,但他們往往只能夠寫出那些可以清晰被感知到的東西。但生活中還有很多的幽微曖昧之處,還有很多復雜的莫可名狀的東西,這些內容恰恰是工人自己的詩歌才能比較好地表達出來。
通過多種媒體的宣傳,工人詩歌引起了眾多讀者和批評家的關注和反饋。例如,趙勇認為,工人們自己動手,“我手寫我口”,不必等待代言者捉筆操刀。從這些工人詩歌中,我們看到了主體性的蘇醒,看到了個體經驗的鮮活表達。李云雷認為,工人詩人以他們的探索與創新逐漸突破當前的詩歌格局。在這一新的崛起面前,我們有必要在新的經驗與新的美學元素的基礎上,探索更加適合當代中國人經驗與情感的詩歌評價標準,也探索一條更加民族化與大眾化的中國詩歌發展道路。
工人詩歌是發自中國深處的聲音,真誠而粗獷。它們很多時候是工人們自言自語的產物,但也盼望得到更多人的傾聽。